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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那深情丈夫,亲手将我做成废人全文阅读(温序言楚清禾萧燃)最新章节_我那深情丈夫,亲手将我做成废人全文阅读

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7-17 13:12:00    

当我质问丈夫温序言为什么要策划车祸毁掉我时,他笑了。他慢条斯理地拍拍手,

叫来几个医生,当着我的面说:“知名调香师岑雾,嗅觉神经永久性损伤,明白我的意思吗?

”我惊恐求饶,他却温柔地擦掉我的眼泪说:“只要能让清禾开心,就只能委屈你了。

”1「其实岑雾那女人也挺可怜的,除了挡了清禾的路,倒也没别的坏心思,

你这次下手也太狠了,不怕闹出人命?」萧燃的声音,像一把生了锈的钝刀,

从门缝里硬生生剐进我的脑膜。我和他早已五年未见,没想到再听到他的声音,

会是在这种境地。后脑勺的伤口一抽一抽地疼,提醒我这不是梦。我躺在高级疗养院里,

像个活死人。「那你娶个不爱的女人回家伺候五年试试?怎么,萧燃,

你还对那个废物念念不忘?」温序言的声音,我丈夫的声音,此刻却阴冷得像蛇。

他猛地拽住萧燃的衣领,将他死死按在墙上,「我警告你,

你要是敢有半点对不起清禾的心思,我亲手废了你!」萧燃嗤笑一声,

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轻佻:「有了清禾那样的宝贝,谁还看得上别的女人?我只是好奇。」

「那就管好你的好奇心!」温序言咬着牙,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「别忘了,

没有我,你能那么轻易甩掉岑雾那个麻烦吗?要不是为了保证清禾的幸福万无一失,

我用得着屈尊降贵,陪一个让我恶心反胃的女人演了整整五年的戏?」一瞬间,我眼前发黑,

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。五年前,「国香大赏」决赛,我众叛亲离,身败名裂。

是温序言踏着万丈光芒而来,用满城最名贵的‘雪见’白玫瑰向我求婚,

许诺我一个永远的避风港。他说,他看出了我想拉着萧燃和楚清禾同归于尽的疯狂,

他不能让任何人伤害他心中的小公主。原来,那不是拯救,那是囚禁。

他亲手为我打造了一座名为‘爱’的华美监狱,只是为了时时刻刻看管着我,

防止我这只疯狗,去咬他真正的主人。真是难为他了。要有多深的厌恶,

才能和一个女人同床共枕一千八百多个日夜,却还能每天清晨对她说早安。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剧痛,我死死咬住嘴唇,尝到了血的咸腥味,才没让自己哭出声来。

只听温序言接着说:「至于在山路上动手脚,

我当然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岑雾夺走本该属于清禾的荣耀!清禾才是真正的天才!」

我的大脑轰然炸开,一片空白。原来,我在香料产地考察时的坠崖,根本不是意外!

是我最信任的枕边人,给了我最致命的一击。

连萧燃的语气里都透着一丝震惊:「你也太疯了……我当年最多只是换了她的母香,

让她在台上出丑……」「谁让她名声烂成那样了,还痴心妄想跟清禾争。既然这么不安分,

就别怪我斩草除根。」「你还想做什么?」我感觉到温序言的脚步声正朝病房走来,

心跳几乎停滞。「你只需要记住,你和清禾的婚事,我保了。你敢让她受半点委屈,

我会毫不犹豫地把她抢回来!现在,滚吧。」我猛地闭上眼,浑身冰冷,如坠冰窟。

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吗?那五年里,我感受到的那些温柔,那些包容,那些深夜里的拥抱,

又算什么?门开了。一根温热的手指,轻柔地拂过我的脸颊,

擦去了我眼角控制不住溢出的泪水。「老婆,是不是很疼?做噩梦了?别怕,老公帮你呼呼。

」温序言的声音近在咫尺,一如既往的温柔缱绻,仿佛刚刚在门外吐出那些恶毒话语的,

是另一个人。2温润的吻,轻轻落在我额角的伤口上。和他平日里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,

没有丝毫不同。一个前一秒还在说看着我的脸都想吐的人,此刻却能将深情演绎得天衣无缝。

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,缓缓睁开了眼睛。他似乎有些诧异,

随即勾起一抹完美的笑容:「老婆,你醒了?别担心比赛的事,你人没事比什么都重要。」

我猛然回想起,在我克服了五年前的心理阴影,决定重新参加「国香大赏」时,

他是如何一次次地劝阻我的。「小雾,你现在闻到‘子虚乌’的味道手还会抖,

既然技不如人,何必再去自取其辱呢?安安分分地当我的温太太,不好吗?」

当时察觉到自己失言,他立刻紧紧抱住我,改口道:「我只是……我只是不想看你太辛苦了。

你为了那个破比赛已经失去过一次名声了,我不想你再受到任何伤害。」那时候,

我只觉得他是心疼我,爱我。现在看来,句句都是包着蜜糖的毒剑。他见我一言不发,

眼神空洞,便想凑过来亲吻我的嘴唇,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猛地一偏头,将他推开。

他僵住了。我们结婚五年,我从未抗拒过他的亲近。

他大概以为我还在为错过了比赛而闹情绪,语气放得更柔了:「好啦,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。

谁让你自己那么不小心,从山上摔下来了呢?下次我们再参加就是了。」

「那个破比赛的冠军,」我声音沙哑地开口,每一个字都像在砂纸上磨过,

「这次又是谁拿了?」恰好,病房里的液晶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,画面一转,

切到了行业资讯。楚清禾手捧着“金桂”奖杯,在无数闪光灯下笑得清纯又得意,

美得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。温序言也看见了,他几乎是立刻皱起了眉头,

语气不悦:「岑雾,你是不是有病?自己没本事拿奖,就说人家拿的是破冠军?」

我差点笑出声。他好像完全忘了,这‘破冠军’三个字,刚刚才从他自己嘴里说出来。

他看重的从来不是这个奖项本身,而是捧起奖杯的那个人。我看着他,

眼神平静得像一潭死水,淡淡地问:「你这么喜欢她啊?」这句话像一根针,

瞬间刺破了他伪装的气球。他愣在原地,

随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:「你***什么?你看不得人家清禾拿冠军,

我说句公道话,你就要往我身上泼脏水?」

我打断他歇斯底里的辩解:「听说楚家的‘清禾香府’最近风头很盛,

温氏集团作为医药龙头,不打算合作一下吗?」他被我问得哑口无言,一张俊脸冷了下来,

死死地盯着我。我忽然扯了扯嘴角,露出一个扭曲的笑:「那你以为我在问哪种喜欢?

像你和她那样,青梅竹马,两小无猜的那种?」温序言的情绪彻底失控,

额上青筋暴起:「我是你丈夫!岑雾,你居然敢怀疑我?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,

你自己名声臭了还不够,比不过楚清禾就想毁了她?」「承认自己不如她,有那么难吗?

五年了,你还是这么阴阳怪气,活在自己的世界里!」看着他面目狰狞地倒打一耙,

我忽然感到一阵极致的疲惫,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这五年的深情缱绻,如胶似漆,

到头来,不过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。3我不再说话,只是沉默地将脸转向窗外,

看着一片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的树叶。我的沉默,反而让温序言更加不满。

他像一堵墙似的挡在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,眼里的温柔早已消失殆尽,

只剩下冰冷的审视。「岑雾,你别在这跟我装死。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,

清禾是国香界当之无愧的第一,你就算在这里闹翻天,那个‘金桂’奖杯也不可能是你的。」

我的双眼瞬间被泪水浸满,积攒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刻轰然决堤。

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嘶吼:「凭什么是我在闹!我哪一次的配方不比楚清禾的更有灵气?

那个冠军,五年前就该是我的!是她楚清禾,是你们这对狗男女,

用最下三滥的手段从我手里抢走的!我就不信她能算计我一辈子!」

温序言眼神复杂地看着我,似乎没想到,时隔五年,我依然对那个冠军如此执着。下一秒,

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冷漠的笑。「若你安分守己,不再去碍清禾的事,

我们还能继续当一对恩爱夫妻。既然你这么想赢,这么想当这个冠军……」他顿了顿,

一字一句地说道,「那我就成全你。」他笑得我后脊梁骨窜起一股寒气。

只见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手。病房门被推开,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,

为首的那个中年男人,是我曾经的主治医生,张医生。他们面无表情地围在了我的病床前。

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这家全国顶尖的私人疗养院,是温序言名下的产业。

我惊慌地看向温序言,声音开始发抖。「你要对我做什么?」他双臂环胸,

目光里没有一丝温度,仿佛在看一个与他无关的物件。他对着张医生等人,

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口吻下达指令:「知名调香师岑雾,因意外坠崖,头部受创,

虽经及时抢救,但嗅觉神经受到永久性、不可逆的损伤,明白我的意思吗?」

我意识到他在吩咐这些衣冠楚楚的魔鬼。我瞳孔骤然一缩,不敢相信我的枕边人,

那个曾在我感冒时整夜不睡照顾我的人,会对我下达如此恶毒的判决。

张医生脸上闪过一丝为难:「温总,那……那太太岂不是一辈子都闻不到任何气味了?

这对于一个调香师来说……」温序言不以为然地轻笑一声:「我温家,

还养不起一个只会吃饭的废人吗?」听他这么说,在场所有人都松了口气,再无后顾之忧。

我趁着他们不注意,猛地推开身前的护士,连滚带爬地冲向病房外。

就在我快要摸到门把手的时候,温序言缓缓地走过去,将门「咔哒」一声,彻底合上。

朝夕相处了五年的人,彼此一个眼神,就能懂得对方所有的想法。

温序言对我宣判了死刑:「岑雾,别白费力气了。」我浑身发软,

绝望地跌坐在冰冷的地面上。「温序言,你看清楚,我是你妻子!我是岑雾!」

他缓缓在我面前蹲下,修长的手指毫不怜惜地钳住我的下巴,逼我与他对视。

「你若不总想着去碍清禾的事,我们自然能相安无事一辈子。可你为什么,

就是这么不听话呢?」头上的伤口因为剧烈的动作再次崩裂,温热的血顺着我的额角流下,

糊住了我的眼睛。我想再次挣扎,可那扇近在咫尺的门,此刻却像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。

我被几个高大的护士和医生毫不费力地拖回了病床上。「不要!你们这是犯法的!

你们放开我!」我被他们死死地按在床上,动弹不得。他们对我的哭喊充耳不闻,

只拿着一根长长的针管,对着我的手臂比比划划,似乎在寻找最合适的血管。

我从一开始的咒骂,变成了惊慌失措的求饶。温序言就站在一旁,

像是在欣赏一出有趣的戏剧,脸上挂着闲情雅致的微笑。我终于崩溃了,

所有的尊严和骄傲被碾得粉碎。

「不要这样对我……温序言……我是你妻子啊……放过我好不好?求求你了……我保证,

我以后再也不参加任何比赛了,我不会再跟她抢了!」

温序言看着我痛哭流涕、狼狈不堪的样子看了好半晌,他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,

轻轻擦拭着我脸上的血和泪。「好老婆,你看,伤口又流血了,多疼啊。」

就在我以为他终于动了一丝恻隐之心时,他将沾满我血泪的手帕,嫌恶地丢进了垃圾桶。

「所以,别挣扎了,也能少遭点罪。」终于,我心如死灰。

在冰冷的液体被注入我身体的前一秒,我满眼泪花地,

他:「我以为……我以为我们是相爱的…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……你会后悔的……温序言,

你一定会后悔的……」温序言的眼底,似乎闪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忍。最后,

他还是决然地别过了头。「只要能让清禾开心,我便永不后悔。」「抱歉,岑雾。

要委屈你了。」是啊,为了让她开心,所以,就只能委屈我了。失去意识前,

一滴冰冷的泪从我眼角滑落。在我身败名裂,人人喊打时,是温序言将我带出深渊地狱。

我从未想过,最后亲手将我推向更深一层地狱的,也是他。温序言,从这一刻起,我也要,

放下你了。4我仿佛在无边的黑暗里溺水,呛得几乎窒息,猛地睁开眼,想要起身。

下半身还有知觉,可我的世界,却死一般的寂静。空气中飘浮的消毒水味,

走廊传来的饭菜香味,窗外花园里玫瑰的芬芳……所有的一切,都消失了。我的世界,

变成了一片虚无的、没有气味的荒漠。绝望如潮水般将我淹没,我捂住鼻子,用力地呼吸,

却只能感觉到空气的流动,再也捕捉不到任何一丝熟悉的味道。一个调香师,失去了嗅觉,

比瞎子失去了眼睛,音乐家失去了耳朵,还要可悲!温序言,你好狠的心!

我像个疯子一样捶打着我的头,我的鼻子,恨不得将自己彻底毁掉。「呵,我就说嘛,

我拿了‘金桂’奖,她岑雾怎么可能安心睡得着?」一声熟悉的、淬了糖霜的嘲讽笑声传来。

是楚清禾。她像一只开屏的孔雀,骄傲又得意地走了进来,欣赏着我这副癫狂的惨状。

「这不是我的手下败将吗?怎么,跟自己的鼻子过不去啊?」她笑盈盈地走到我床边,

居高临下地看着我,「岑雾啊岑雾,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废物呢?不管是比赛,还是男人,

你都争不过我。我要是你,早就找根绳子吊死了,哪还有脸活着啊。」

看着她那张得意忘形的漂亮脸蛋,我恨不得扑上去撕烂它。「滚!你给我滚出去!

你们这群狼狈为奸的**!不得好死!你们一个一个,都要下地狱!」我越是怒不可遏,

她笑得越是花枝招展。「骂吧,尽情地骂吧。反正所有人都会站在我这边,

就连你那个深情款款的丈夫,也不过是我身边一条听话的狗罢了。」

一想到他们联手对我做下的这一切,我再也忍不住,捂住耳朵发出了崩溃的尖叫。「来,

给你闻闻这个,这可是我为你特制的哦。」她笑容满面地,

将怀里抱着的一大束包装精美的花,凑到我的面前。那束花很奇特,

由几十种颜色各异的花材和香料枝干组成,美得妖异。她朱唇轻启,柔声介绍道:「这束花,

我给它取名叫‘残响’。

里面有来自昆仑的雪灵芝、南海的龙涎香、还有你最喜欢的西域‘子虚乌’……哎呀,

我差点忘了,」她故作惊讶地捂住嘴,「现在的你,怕是什么都闻不出来了吧?真是可怜呢。

」这每一个名字,都像一把刀,精准地捅在我的心上。我大脑一片空白,只有一个念头,

我要和她同归于尽!既然我已经被废了,我也要让她付出代价!我猛地伸出手,

想要夺过那束花砸向她的脸。她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动机,灵巧地一闪身,然后抬手,

用那束花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双手上!那花束里不仅有花,还藏着坚硬的香料枝干!「啊!」

剧痛从手背传来,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
我惊恐地看着自己那双曾能分辨毫厘之差的调香师的手,瞬间红肿起来。

「让我来帮你一把呀,」楚清禾笑得天真烂漫,「反正也赢不了我,这双手,

留着也没什么用了。」就在这时,她像是没站稳,惊呼一声,身体一歪,

将手上提着的一个小巧的玻璃瓶撞倒。深褐色的液体泼了出来,

大半都溅在了我刚刚被砸伤的手上。一股钻心的、灼烧般的剧痛传来,

比刚才被砸中时疼上千百倍!「啊!楚清禾!我要杀了你!」

我抱着我那双被腐蚀得冒起白烟的手,痛得从病床上滚了下来。

楚清禾的笑声在空旷的病房里回荡,显得格外刺耳:「岑雾,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?

像一条在泥地里打滚的癞皮狗!」此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楚清禾立刻收起了恶毒的笑容,脸上换上了一副受惊的表情,娇呼一声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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